2019年6月2日,包永青在祁连山国家公园青海地区拍摄。(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新华社4月23日电(记者李林海)从第一眼看到雪豹的那一刻起,藏族摄影师包永清就病倒了。当他在青藏高原的旷野遇到雪豹时,心跳加速,浑身颤抖。
就像初恋在山川山石之间遇到了一只美丽又冷酷的大猫雪豹。
4月22日是地球日。多年来,鲍永清行走在崇山峻岭之间,用镜头和影像的力量记录和守护着国公园里的高原精灵。
见面见面
今年56岁的包永清,家住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天峻县。这个县位于祁连山腹地,正好在祁连山公园青海地区。多样的野生动物使它成为摄影师理想的拍摄地。
2012年,在身边朋友的影响下,包永清开始拍摄家乡的野生动物。
“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想着退休后大家可以出一本书,记录下来,让更多人了解高原上的野生动物。”
这需要相机与自然的完美契合。
这是2018年6月7日在祁连山国家公园青海地区拍摄的鲍永庆作品《生死对决》(左为藏狐,右为旱獭)。鲍永清摄新华社
2、3月拍摄藏狐,4、5月记录猎鹰、大鸨等猛禽。6-9月,草原是拍摄的黄金期,狼、兔球、旱獭频繁进入他的视野。
在高原寒冷的冬天,草变黄,野生动物失去了一些庇护。青海湖畔的特有物种普氏原羚成为包永青镜头中的主角...
2015年,连续40多天跟踪拍摄Saker一家的经历,让他对摄影师这个职业有了新的认识。
五只猎鹰雏鸟破壳后,父母不厌其烦地照顾它们的孩子。
猎鹰爸爸每天早上6点去抓老鼠,每8分钟就能抓到一只。它和它的母亲猎隼在空中完成了交接。在空气中完全去除老鼠的毛发后,母猎隼在不关心填饱肚子的情况下,将干净的老鼠喂到孩子。
随着猎鹰食量的增加,猎鹰的父亲每天需要更早的离开巢穴,在晚上回到巢穴。
“和人类一样,为了生儿育女,动物精心呵护自己的孩子,那种爱让我震惊。他们的拍摄经历坚定了我未来的野生动物摄影之路。”包永清说。
残酷与温柔
为了完整记录雪豹的生存状态,包永清在祁连山腹地海拔近4000米的峡谷洞穴中独自度过了9天,距离雪豹一家不到200米。
每隔三天,他就会通过步话机让他在山脚下的牧民朋友给他送些食物补给。直到相机电池用完,他才不得不下山。
鲍永清说,通过近距离观察,他知道雄性雪豹交配后会离开妻子和孩子,雪豹宝宝都是雪豹妈妈带大的。小雪豹两岁后,就会独自生活,寻找自己的领地。
拍摄越深入,他就越能看到大自然的残酷和温柔。
雪豹成年前,雪豹妈妈需要在两三天内抓到一只岩羊。寒冬腊月,悬崖峭壁之间,危险可想而知。
2021年7月22日,祁连山国家公园青海地区拍摄到一只臭鼬(右)嘴里叼着一只被捕获的鼠兔。鲍永清摄新华社
让他印象深刻的是草原鼠兔。每天阳光明媚的早晨,鼠兔都会探出小脑袋,三五成群地去洞口觅食、打闹。作为食物链的最底层,在被天敌带走后,短暂的恐慌后又回归平静的生活。
近年来,草原灭鼠工程让更多民间环保人士反思鼠兔在生物链中的价值。
“鼠兔的大量出现是草原退化的结果,而不是草原退化的原因。万物如何平等共存才是我们需要思考的。”一位长期在三江源地区拍摄的摄影师说。
镜头的力量
今天,鲍永清用镜头记录了祁连山国家公园里所有的鸟兽,除了他从来没有拍过豺狼。
2019年,鲍永青被聘为祁连山全民公园首席签约摄影师。
近年来,他拍摄的祁连山野生动物照片多次获得国际自然摄影大奖。
他蹲伏近百天拍摄了一部关于藏狐和土拨鼠斗争的作品,名为《生死搏斗》,在全球64个国家和地区展出,其中包括英国自然历史博物馆。
摄影让世界上更多的人有机会深入了解青藏高原,投身全球生态保护。
“在国外展出时,很多人称赞中国政府和人民建设和保护了民族公园。一张图胜过千言万语,他们对世界屋脊的生物多样性有了更直观的了解。”包永清说。
随着牧区城镇化的发展,很多“孩子”到县城读书就业。鲍永清激动地说,家乡的老人大多靠水草为生,家乡孩子人能在这里看到可爱的野生动物是一件幸福的事。
“国家公园建设除了生态保护,还有牧民灵魂的回归。”包永清说。
在当地摄影师的带动下,有山有水的美丽青海,让越来越多的摄影师来到这里,寻找镜头中的自然和自己。
北斗星摄影俱乐部负责人韩可说,“这是自然摄影领域的青海现象。离开有三江源、青海湖、祁连山、可可西里的青海,自然摄影好像少了点什么。”
回顾我的摄影,雪豹依然是鲍永清的最爱。
“雪豹永远是这样的绅士,走在雪地里依然自信自由。即使它遇到人,也不会匆忙跑开。它总是慢慢回头看你,好像在说,‘嘿,伙计,我会每天在山顶看到你县城的灯光。’”包永清说。
来源:青海日报客户端声明:以上内容版权归青海日报媒体平台所有。
本文链接:http://www.xnsqbw.com/post/4706.html 转载需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