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游记|太阳神哥的神奇之旅

 2023-07-07 21:35:46

演员新婚后第一个月,来到大理 这是他与妻子分开的第27天

如果不是他们的到来,演员可能到离开大理都干不出这些事儿。

文俊跟胡子,是演员在上海的酒友,时不时就在三哥的现场酒吧推杯换盏。可能是上海的酒还没喝够,在演员来到大理的第20天,他们又跑来大理,丧心病狂地在七天时间里断片儿三回。

俩人没来之前,大理几乎下了一个礼拜的雨,但自打他们落地,大理没下过雨,每天都晒得跟耀武扬威似的。

演员管他俩叫“太阳神”

酒友到大理,雨季暂停

太阳神兄弟

左:文俊,右:胡子

相比上海,大理的温度温柔多了——不过30℃。

但大理相聚,喝起酒来却是一点儿不温柔。胡子跟演员碰头的这几天,作息节奏整齐划一——断片儿一次,醒酒一天,而且还得带着宿醉爬苍山,骑洱海……

但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都不算事儿,眼里有酒,心中有数。

文俊原先计划去趟三亚散散心,但胡子觉着大理有演员这么个酒友,行程应该更加符合他对度假的定义——放松,放空,放倒。

胡子人如其名,满脸都是毛。

他是一奔五的人,经历的事也不少,大理这种城市里那些被文艺赋能的玩意儿于他而言不过尔尔,多看一眼和少看一眼都谈不上收获或遗憾。往往这种活得明白的人一般比较无趣,但胡子例外,他要么不开口,开口就是段子。

文艺、情怀这类东西,在胡子的认知里可以用演员的一句话来概括,那就叫“王八见多了,水自然就浅了”。

文俊算是相当自律的人了。

他是世界级空手道冠军,也是这几个人当中唯一保持清醒的那个,毕竟演员也不敢跟他劝酒。胡子倒是有些辈分,在空手道方面算是文俊的师叔,但十几年没练,他原先那点功夫现在估计也劝不动文俊。

每个他们还在醒酒的早上,文俊就已经起床了,在大理的小院子里手脚齐开,心花怒放,因为他得维持正常水平,毕竟回到上海他依然还是那个空手道教练。文俊以为在外度假自己练着玩就算完事儿了,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到大理第二天,他就被童珂拽过去充当私教,硬生生教了一套“爆头回旋踢”。

在这几个喝大的夜晚,文俊作为唯一力量担当与意识担当,他不仅做到了将胡子与演员安全送达,甚至负责拍摄了二人在酒后失态出糗的全过程,比如在大理和丽江的街头高歌《回到拉萨》,在回去的小黑路上唱《聊斋》。

仿佛,这个世界从不存在。

骑行洱海

演员其实也没料到,能在到达大理这么短的时间里,无缝衔接般地体验“苍山”和“洱海”两项运动,而且提前超额完成了2021年运动指标——洱海10km骑行 + 苍山400级台阶。

运动类行为对于演员来说,就是“别人的一小步,自己的一大步”。

尤其是在童珂的衬托下。

童珂身长180,跟她骑行,胡子跟演员几乎就是俩废人——童珂跟文俊骑出去得等上一刻钟,才能看到胡子和演员的出现。

适合演员的,可能就只剩下缆车和自驾。

在大理强光白日下,最舒服的估计就是他们自驾去丽江的那段过程——文俊和胡子交替开车,演员虽然有驾照,但已经10年没碰车。当然,胡子也没好到哪儿去,次日从丽江折回大理的路上都是文俊驾车,因为胡子酒又没醒。

在丽江古城土嗨的氛围里,几个人误打误撞进了家竟然拥有共同好友的酒馆,因为“天涯若比邻”的缘分,胡子又给自己整明白了,人设立得稳稳当当。

演员唯一能接受的登山方式

言至于此,似乎这帮子人凑一块儿就是一个字——不靠谱。

然而非也。

至少,文俊跟童珂维持了50%以上的良好口碑。

演员觉得,相比那些风景,更有趣的终究还是人(而人有趣,在酒后放飞自我)。

看遍风景归来,可能会爆出一句特不让人待见的评价——大同小异。但其实从浅显的旅游角度而言,肉眼中的皮毛难免是“千篇一律”,形式单一,会有审美疲劳。当然,攀岩、潜水、翼装飞行、冲浪、速降、跳伞等,自然另当别论。

像胡子、演员这样的,能挑战的极限,估计就是酒量。

自驾双廊沿途纪录

也不知是大理的风景迷人,还是大理的酒醉人,胡子不止一回提到:退休了就离开上海,到这种地方养老。

文俊甚至提出了可执行性建议:上海的房卖了,到大理买一栋,剩下的钱度过余生。

苍山上,俯瞰大理

像大理这样的地方,有人因为气候风光选择定居于此,有人因为人或人文留下了。

当然,也有人不需要理由,就这么待着,就像二战后那些嬉皮士——待着,在哪都一样,只消耗空气与食物。

在演员看来,大理美在稀疏,房屋建筑与绿植田野的稀疏,常住人口与游客群体的稀疏,生活节奏与生活态度的稀疏。大理的稀疏能让人看到生活的流动感、新鲜感,就像大理天空的云,缓慢,顺畅,多变。

因为文俊、胡子的到来,演员头回从苍山的角度俯瞰大理,可以看到古城、村落的低矮房子,周边空旷的绿野,下关的高楼,以及洱海对面的海东星星点点正在立起的建筑。

下关区建筑群(部分)

斜阳峰路段进苍山那天,文俊跟演员徒步进了一条野路,那种能够天生激发人类好奇心的曲径。

文俊开玩笑道,那天在感通索道看到块牌子,上面写着“平均每年有15人在山林失踪和死亡”,会不会也有他俩?

那条野路,离危险还远着呢!

他们走的那条野路,沿途能看到至少四五处被遗弃的石屋,四壁通体都由山里捡来的石头砌垒而成,缝隙间有泥土填充——结实不漏风。石屋都是沿着峡谷溪流两侧而建,符合原住民“逐水而居”的习惯。几处石屋虽然已经破败不堪,但依然能通过周围若隐若现的种植规划区,看到原主人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演员一直在念叨:这些石屋有产权吗?要不都给搞下来,翻新了没准儿能折腾出点花样。

演员试图用他那蹩脚的水平拍摄出这些石屋与周围环境共生共存的画面,想拍摄出岁月的斑驳与厚重,但他发现,自己想得越多,拍出来就越像扯犊子,到头来就一个字儿——想得挺美。

冯唐在《在宇宙间不易被风吹散》中写“在真正的美面前,文字常常乏力”,演员面对满山谷老石屋的感受确实正是如此——文字真他妈乏力,怎么拍,怎么写,都觉得有所欠缺,无法呈现心里的想法与感觉。

遗弃的山林石屋

七天时间对于大理生活,属实有点短,但文俊和胡子还有一堆上海的事在等着。

离开大理那天,他俩严重误机——原先19点航班,被告知延误到22点,最终直接转为取消,改次日起飞。

原因是天气恶劣——暴雨。

“太阳神”走了,大理也下了一宿雨。

烤羊腿,送行酒

文俊线上值机,感觉自己坐了架“导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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